10月19日,以“共创数字生态 共赢文旅未来”为主题,由文化和旅游部产业发展司指导、中国文化传媒集团主办的文旅中国元宇宙第二届生态大会——“打造文旅中国元宇宙生态链 数字场景与应用”分论坛在北京举行。会上,中传悦众(北京)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兼总经理秦智勇、蚂蚁集团数字科技线文化传媒业务总经理熊漪、零知识上海文化科技发展有限公司CEO周佧特、唯艺(杭州)数字技术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佟世天、北京京西时代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杨晓雪、世优绿洲(上海)数字技术有限公司执行总经理孙董维、风语筑副总经理兼总策划师、新文旅研究院院长、中央文化和旅游管理干部学院客座教授宋晓东进行圆桌论坛,以下为论坛全文。
秦智勇:各位领导大家上午好,现在是我们圆桌会议环节。今天的圆桌会议我们邀请了与元宇宙三要素“人、景、物”相关的代表性企业,来共同深入讨论数字人、数字藏品产业。今天到场的共有六家企业,首先问大家一个共同的问题,贵公司在元宇宙三要素中,目前主要是在从事什么样的行业?
孙董维:大家好,我是来自世优科技的孙董维,我主要是负责上海的业务。我们总部是在北京,大家从我们上海的公司“世优绿洲”这个名字也能看到,我们特地注册了一个全新的名字,“绿洲”代表了我们未来希望能够在元宇宙这个产业里的一些布局。目前世优科技定位自己是整个虚拟技术、虚拟体验这样全站全场景服务商的角色。目前从业务上来说,我们更多会聚焦在数字人以及数字人所相关的所有后期的品宣方向,小到海报、短视频,再到TVC,最后到直播的一些活动中的露出等的一些赋能。
佟世天:大家好,我是唯艺的佟世天。刚才秦总问我是“人、景、物”哪个领域的公司,其实我们主要是做物和景的公司,我个人的创业团队在做数字版权这个行业做了将近十年,所以在很多摄影艺术、数字创作艺术,包括影视音的各种各样数字版权的内容,在这个角度我们做了很多相关工作。所以我们创立唯艺的初衷也是希望通过数字化的技术、通过区块链的存证及不可篡改的特性,能将以前用于广告行业各种各样的数字版权资产通过用户端的展示来提高用户和内容之间的互动和体验。所以我们既做了商品的部分,也在做场景,做的是方便用户和元宇宙之间互动的相关事情。
熊漪:在元宇宙出现之前,事实上我们一直在做很多跟元宇宙相关的一些技术的研发工作,包括区块链、AI等等。所以在这块,我们更多的是结合自己的能力更多地往应用端去探索。过去我们也是说“人、景、物”,现在我觉得可能维度稍稍会有一些边界延展开来,即有数字商品类的,可以说是货,同时也是和“人、景、物”相连接的东西。其次,我们去年也是开始想往场景方向拓展,包括构建一个更大的元宇宙场景,或者是空间等等。在人方面,我们更多是在DID技术上去找离应用场景、商业模式更近的一些可能性。
杨晓雪:京西主要做的是基础的物和景。最早是基于文物所衍生出来的数字产品、数字商品等的基础建设。最近也在往景观或现实的文旅场景复制方向尝试,所以我们基本上还是这两个方向为主。
周佧特:大家好,我是零知识上海CEO佧特,我们主要是做区块链零知识证明的底层技术。我们都知道这几年元宇宙肯定要变得主流化,目前区块链及一些其它的分布式系统暂时没有办法扩展成为大家都能使用、体验的技术。所以我们是通过零知识去做数学的可保证、可延展的计算,解决区块链的扩展问题。
宋晓东:风语筑是一家数字科技领域的上市企业。我们过去主要业务是数字化主题空间,所以进入到元宇宙的时候我们是在做一定的探索。做两个场景,第一个是线下的沉浸式场景,因为我们提到元宇宙的时候,元宇宙不仅是线上的,而是线上和线下相融合的,所以说,线下的沉浸式空间是我们在元宇宙里面探索的第一个领域。当然,这个线下的空间更多的是一些文化体验的空间。第二个是线上,因为我们在三维建模以及动画应用方面的能力比较强,所以我们一直在探索如何把线下的空间搬到线上,所以在过去我们也做了很多新型的尝试,比如说在元宇宙刚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在2021年底做了一个元宇宙里过大年的活动,把一个过年期间的线上大型问答活动以元宇宙的形式体现了出来,当时同时在线人数达到2万多。目前,我们还做了“云听元宇宙数字艺术馆”项目,艺术馆里面可以实现展览展示、活动,包括一些走秀,以及商业消费跟社交的功能。我们未来希望把线上线下深度地融合起来,创造更多更好玩儿的交互,来为文旅行业赋能。
秦智勇:刚才我们大家共同在各自深耕的领域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交流。下面我给每位嘉宾定制了一个问题。我们先来问孙总,我们现在讨论元宇宙,数字人是一个回避不了的维度,我们把它叫“人、货、场”或者“人、景、物”,刚才佟总说他做货、做场,除了不做数字人之外,他都做。说明我们围绕元宇宙做数字人这块的企业是非常少的,而大量的企业都是在做货、做场或者是做景、做物。那么你们公司为什么挑选了数字人这个赛道,并且听说在数字人产业里还深耕多年,有很多的积累,那么从你们这么多年在数字人领域进行摸索的经验看,你们认为这个赛道未来的发展方向或者相关的技术,能为这个市场创造什么样的价值或者是否能创造出价值,是哪一方面的价值?
孙董维:其实我们会聚焦在数字人这个领域,是因为我们公司的DNA更偏技术。我们对外官宣公司成立时间是2015年,这个时间算是比较早涉及到数字人领域的公司。但实际上我们核心的技术团队在那之前就已经开始涉足这一领域,例如最早之前作为英伟达、adobe,包括夏普在中国的联合实验室这样的一些角色,在那个时候核心的技术团队就在摸索关于虚拟技术和虚拟体验技术。我们的团队认为对于元宇宙这个行业,数字人肯定是最为复杂,技术环节上也是最有挑战性的,怀抱着一腔热血和对技术的痴迷,于是大家开始了在数字人领域的一些打磨。但其实我们在当时也是不知道客户是谁、会有哪些应用场景的,只不过数字人领域可能对于我们技术团队来说,大家认为是一个未来需要花很长时间攻克且技术壁垒较高的一个方向。我们也经历过了一直烧钱、没有方向且烧钱也没有客户的这样一个阶段,后来开始慢慢有了客户,再到现在实现盈利。值得一提的是,从今年开始我们累计将超过1000多个数字人给到成千上万的B端客户,这是我们度过了几个寒冬之后坚持下来的成绩,包括我们有幸参与了刚结束的亚运会开幕式、闭幕式环节关于数字人方面的助力。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会聚焦在数字人这个领域的原因。
在整个应用场景及价值方面,结合客户找到我们的案例,从客户在想什么、要什么的层面上,我们总结了至少四个维度,现在的数字人如果作为一个工具来说已经可以从四个维度帮到我们B端客户了。第一个维度是品牌的传播,怎样去引流,这个对所有客户来说都是第一步需要解决的问题,而且现在的客户从营销端来说,也的确进入了一个疲软的状态,不知道该宣传什么,不知道该打造哪些实践,打造哪些新的商业。而且回顾我们改革开放之后整个进程来说,我们的确每到十年、十五年会进入一个变革阶段,从企业元年,到IP元年,现在我们已经站到了需要经历一次新变革的时间节点上,我们觉得现在数字人这样一个概念、产品的的确确无论是Z时代,还是α时代,还是未来时代都能让人接受的事情。我们和客户合作打造的数字人宣传片或者宣传活动,无论是从收视率还是观众角度来说表现都比较不错。相比于过往只是去请一些明星艺人宣传或者做一些活动来说,可能这个维度的效果的确不错。我们可能并没有办法现在就断定数字人未来一定能够维持多久,但是我们可以看到,我们一代代的从Z时代到α时代,大家对虚拟的IP,对虚拟的体验,对虚拟技术的接受度肯定是越来越高的。
第二个维度是服务的升级。首先作为数字人来说可以替代我们现有的像文字或聊天服务方面的机器人,它可能具备一个形象,甚至我相信未来的技术一定是千人千面,可以根据用户的一些数据、习惯等信息来生成这个用户会最喜欢的那个形象,以客服或者服务型数字人的角色去和用户交互。首先,我们有一个更具像化、更亲民的数字服务人员来说,从服务的体验上能够去帮助我们的客户做到一定的升级。同时,这样一个服务型的数字人它能够24小时更标准化、更精准的服务用户,而且便于管理。这个是在服务这端能够通过我们世优科技的产品帮到我们的客户的。
第三个维度是营销的转化,这也是很多客户更关心的,其实现在数字人的应用场景越来越多,可以陆陆续续的渗透到我们客户的活动,例如直播带货这样的功能,而且大家能够更多的去跟数字人、虚拟的IP进行互动,这个本身也是能够更大程度的助力营销的转化。我们看到抖音、快手等更多的直播平台带货平台,本来应该因为平台越来越开放、工具越来越多、能共享的资源越来越多,大家的流量应该会越来越分散,但现在我们发现其实并不是,流量越来越集中到了几个头部的主播及几个带货的工作人员或者团队手上,可能因为市场越来越卷,工具越来越多,大家经过一个周期之后会发现流量其实是越来越集中了。对于一些客户,可能他没有办法去利用或者嫁接头部的主播或带货的团队,可能他们的主播在带货的层面上并没有真的去帮助到带货本身或者引流,在这种时候其实数字人是他们在现阶段更好的一个选择及解决方案。
第四个维度降本增效,数字人这样一个能24小时服务,而且标准化的产品,它能够帮助客户完成数字化的真正转型,我们觉得数字人工具、数字人产品能够帮到我们的客户实现降本增效,特别是有一定规模的客户。例如我们有一个客户在全国可能有300家门店,如果他采用了数字人线下前台或者线上客服,那么每家门店每月的效益可能是原来的一点几倍到三倍,因为数字人客服是24小时都能工作的工具。同时在支出上,每家店可能每个月都能省1到2万的费用,这样全年来说,300家门店一年能够节省的开支实际上是以千万为规模的。所以我们认为在品牌传播、服务升级、营销转化及降本增效层面,数字人其实现在就已经有它很清晰的商业价值和应用领域了。
秦智勇:孙总非常完整地为我们介绍了选择数字人赛道的原因及数字人多方面的价值,我追加一个问题,你认为数字人在未来最可能在B端突破还是C端突破?
孙董维:我认为未来我们期待的是能够渗透到C端,就我们公司来说,我们一直在打磨我们的技术,我们看到了B端的市场,我前面说的几个维度也是客户遇到的痛点及需求,我们现阶段正在尽我们的能力去解决我们B端客户遇到的一些问题。但是世优未来的愿景是为每个人打造他们的数字分身。而且我们在一些小的业务上也在进行一些C端的测试。我相信这个板块肯定不是一家公司能做完的。所以世优期待未来能跟越来越多的合作伙伴把基于数字人的产品在B端、C端服务好。
秦智勇:那么还有一个更关键的问题,你刚才说认为最有可能突破的点在C端,那么你要在C端解决什么样的核心本质问题,进行哪方面突破呢?
孙董维:我认为应当解决以下几个维度的问题。首先我认为C端要解决的问题还是在用户体验上,特别是Z时代,包括未来的时代,我相信用户对虚拟IP的拥抱程度现在是已经能够看得到的。另外,我认为辐射到C端的产品,也就是我们最终级的产品其实还是它的价值、它的效益在哪里。我们也一直在讨论元宇宙社交这样的概念,但可能我们现在的元宇宙社交只是一个过渡阶段,大家可能还只是有一个化身或出于各种的目的,可能还不想真正的把自己的信息暴露在荧幕前。对我们来说,我们所畅想的场景是,比如现在这个小时我们正在圆桌论坛上,但我们下了舞台之后可能我们的元宇宙分身就告诉我在前面一个小时里我帮你认识到了谁谁,而且我发现很有意思的是,你们有很多的朋友,甚至你们是可能来自一个学校的,我觉得你们很值得认识认识。这样我才认为是真正意义上的数字分身以及元宇宙社交,可能不一定是最终级,但是是现在能够畅想到的、最终的能够产生对C端用户带来作用及价值的工具。
秦智勇:感谢孙总,现在做数字人的赛道可能真的需要很强的梦想和愿景才能继续坚持下去,我们也希望你们能更好地继续在这个领域深耕,下次再来跟我们分享。下一个问题给到唯艺的佟总。我们都知道唯艺艺术是数字藏品的龙头企业之一,它跟其它的数字藏品平台对比,更加专注于数字原生及版权品方面的业务。在这个领域,唯艺想实现什么样的目标?请介绍一下将原有的传统版权授权业务和现在的版权交易模式相对比你有什么看法?我们结合传统版权业务和现在的版权交易模式基于区块链技术和唯艺在做的数字原生业务来给大家介绍一下。
佟世天:因为我一直做数字版权业务,最开始做NFT的时候,就是从版权品开始。版权品就相当于是每张画只有一份,它可能不像现在的数字藏品有很多份,当然在座的都是数字藏品的专家,秦总问我的是版权的问题,我就多回答几句版权相关的事情。其实这些年版权主要的价值实际上分为流通、使用和传播几个方面,这是比较清晰的版权方面的价值。我们说元宇宙里面有大量的东西是数字资产,那什么东西是资产呢?这个答案可能目前还比较狭窄,但是我们都可以认定的是著作权、版权、知识产权、商标这些肯定是智慧劳动所带来的资产。所以我们最开始做NFT,如果我们认为它是资产的话,我们选择版权这个逻辑也是因为版权它是一个法定的资产。但是,版权的价值实际上是会波动的,这个版权价值的波动其实跟它的交易规模、传播以及使用非常相关。大家知道,比如说我买一张徐悲鸿的画,其实徐悲鸿有很多画,你买的哪张画比较好呢?其实有时候你不一定非要挑徐悲鸿的这几匹马还是那几匹马,你买的是徐悲鸿的画,所以品牌不在于这几匹马或者这几张画,而是在于徐悲鸿这三个字,因为“徐悲鸿”这三个字的传播力很大,所以才导致了他所有的作品的传播力很大。在这个过程当中你会发现用户参与了徐悲鸿的传播、用户参与了画作的收藏、用户参与了徐悲鸿这三个字的品牌建设,才使得有关于徐悲鸿的内容价值得到社会认可。所以我们能看出数字技术这件事情优势在于它能将更多的内容以更高效的方式传播到世界各地,传播到所有人的生活中去。在传播的这个过程中你会发现版权这个事情它已经被认定为了资产,版权交易我们在与秦总做打通,使用场景我们也希望跟元宇宙打通,版权的传播和交易就会显著地加快。所以这个过程当中你会发现,版权已经属于被法定认为的资产属性的东西了,通过数字化的方式版权资产实际上得到了更好的社会价值的体现。所以实际上我们看到从版权包括商标等一系列的知识产权的价值体现方式,如果它是跟内容和用户相关的,那如何通过这种方式去打造大家对更多内容方面的共识,包括我们所说的各种各样的中国文化的内容方面的创作,这个是我们想做的事情。
所以今天现场看到的事情是,从货的角度来说,数字化之后,货的传播力和效率能得到极大地提高。从场的角度来讲,我们变成元宇宙后,会有更多的数字游民在元宇宙里产生更多的内容互动,当然我们各个元宇宙之间因为跨链方面的合作,建立互通后,整个资产数字化这件事情就显得更有意义了。所以这是我们一直在坚持做版权品的原因,它不但是一个法定的资产,而且是在原有的商业模式上更好地提高效率和提供更好商业前景的事情。
秦智勇:谢谢佟总,我们现在在说数字经济,经济是什么呢?经济它就是交易,只有有了交易才有了经济,没有交易它就不可能有经济。所以在数字领域里,我觉得“物”或者“货”可能是目前相对比较清晰的角度。佟总是这里唯一在做版权品领域的,他也是最能区分我们说的“非同质化代币”和“数字化藏品”本质的区别。经常有人老是分不清什么是非同质化代币,什么是版权品、数字藏品,我们希望你们能把这个方向走得更远,然后让我们整个社会对这个领域的区分更加清晰。下面请蚂蚁科技的熊总,我们了解到蚂蚁科技在现有所有的大厂中,在区块链方面的专利数量以及使用的应用里都是非常领先的。请给大家介绍一下蚂蚁科技对这个产业的未来有什么看法,有什么布局,或者有什么建议给到大家?
熊漪:谢谢秦总,秦总这个问题格局非常大,我只能从我个人有限的理解来聊聊这个话题。区块链确实是蚂蚁科技一直坚持的一个技术方向,最早从2018年我们开始做一些区块链相关的实验室等项目开始,到现在我们已经是全球拥有专利数最多的一家中国企业,而且我们和第二名的差距,不是领先一点,是领先很多。所以在这块,我觉得是一个非常强的信仰吧。
那么为什么会对这块有非常强的信仰?其实这也和我们的基因有关,因为过去20年蚂蚁其实一直在做一件事情,只不过他用数字化的技术在解决信任问题。区块链是在未来的数字经济里面一个非常重要的解决信任的一个工具也好,技术也好。那么我们未来在网络上以及数字化的基建上,跑出的这些数据、信息该如何去做确权、流转和相应的价值交换,这里面如果缺少了区块链技术,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它是一个改变生产关系的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核心技术,蚂蚁科技在区块链这个方向作为国内的一家技术大厂,有一定的责任去做这方面探索的。其次,在做区块链技术之后,我们其实也深深地意识到,数字化本身不是目的,应该是手段。数字之后,用户希望带来的是价值的交换,所以我们需要去找到更多的方向把这个技术去应用到行业场景里。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是在过去三年里在区块链的商业应用、行业应用包括toC的应用方面跑得最快、覆盖面最广的一家企业。在拓展的过程中,我们其实也从各行各业的数字化过程中看到,企业的数字化在国内还有很大的空间,因为过去我们一直在谈的是信息化,那个时候用户只需要用数据库去管理企业生产经营中产生的信息,这些信息本身是不去做跨域的交换、流动等的。所以我们又意识到,除了这些以外,我们还要有元宇宙生态这这样一个网络,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有幸能参加中国文化传媒集团发起的这样一个元宇宙生态这样一个网络,我们觉得意义非常重大。因为在这样一个大的面向未来的数字世界里,其实是需要全社会各行各业的企业通过B端企业带动C端的消费者一起在这里面去做价值的生产和创造。
第二是你提到的给区块链产业的建议。我觉得在这块,我们看过一个数据,就是区块链在全球的开发者里面相对来说基数是比较小的。我给大家一个数据,全球的技术开发者大概4000万,中国占到15%,那就是750万左右。区块链的开发者在全球范围内可能也不超过10%,像佧特他也是其中一员,包括他的团队。那说明什么?其实这上面的应用还有极大的空间,这是其一。对产业里的人来说也是一个可以去思考的问题,可能你作为一个工程师,你在做非区块链的技术赚的钱可能是比区块链技术赚的钱少,因为物以稀为贵嘛,区块链的开发者并不多。但是区块链里面使用到的各行各业的智能合约等等这些,其实是需要很专业的开发者来写相关的代码,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没有做过合约的开发者学一个月就能做到的,不然一定会有很多的漏洞。所以我们觉得文旅行业未来会有很多想拥抱元宇宙的情况,或者是前面介绍的无论是以“人、货、场”哪种方式,最终一定离不开一个能跨域流转的、隐私加密的这样一些结构。这里面其实是需要找到这个领域里比较专业的公司和开发者来实现这个点。我先暂时回答到这里。
秦智勇:谢谢熊总,我们下一个问题给到京西杨总。我们了解了一些关于文博数字化的情况,我们发现在国博数字化建设工程招标里面,京西是连续五年中标国博数字化工程的。那么在数字化的浪潮中,文博领域是否能通过数字科技的手段打造出更多的应用场景?
杨晓雪:谢谢秦总。是这样的,其实国内整个博物馆体系还是非常庞大的,5900多家博物馆,上亿件文物。但实际在展厅里面能给我们呈现的文物其实少之又少,还有大量的文物是在库房里沉睡的,光一个单体文物它的数字化以及通过数字化的手段面向大众并得到传播这里面可利用数字科技的空间就非常大。而且,像现在很多博物馆也在做智慧化的场馆,虚拟的沉浸展览,例如像刚才我说的没有一件文物实物的元宇宙展馆,它能更详实的通过数字化的手段进行深度的解读,其实这也是一个大的方向。再有一个,我一直在想,其实博物馆跟元宇宙之间的联系,现在很多人去这种大馆需要预约,一天开放的预约数是有限的,那预约不到的人和外地远距离的人想随时随地看到这些文物,就需要元宇宙这个空间来实现,让更多的人进入到元宇宙了解中国传统文化与文物。
秦智勇:对,现在在文博这个领域,其实我们有很多的文物是在库房里面的,是没有办法出展的,真正出展的中国文物是非常非常低的一个比例,这是一个实际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是我们文物在保存的过程中或者说迁移的过程中它的损坏率还是挺高的,很多博物馆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第三个是,我们国家一直强调文物活起来,我们怎么理解这个“活”,我们说数字化领域里为文物活起来这个“活”还能做什么?
杨晓雪:我们也一直在探究怎么让文物活起来这个问题,其实它有两种概念。一种是我们通过数字化的手段展示这个文物的魅力,这是我的理解。另一种是让更多的人一块去探究文物背后的故事,我觉得这也是让它活起来的一种手段。现在已经有一些文物工作者一直在做数字化的保护与传承等工作,但是还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加入到团队里,加入到我们整个项目里,一块来发掘文物,我觉得这能让“活起来”这个动作速度加快,而不仅仅是几个公司的工作。
秦智勇:京西在我们中传新文创藏品平台上也发行了很多文物方面的数字藏品,我们发现有几个有意思的点。用户收藏这个文物之前,对于这个文物是不认识的,后来在我们平台购买之后,对平台上的文物如数家珍。而且用户原来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和文物基本上是没有认知的,我们通过数字藏品或者是数字艺术品这个呈现方式,加上专业的解析和解读,让文物更好地连接年轻人的这种“活”,我们像非遗一样,见人见物见生活,那么对文物与年轻一代的连接,我们的数字藏品是不是一个更加有待于去拓展的桥梁?我是这么认为的。
杨晓雪:是的,其实我们也在之前与中小学开展的研学活动中发现,孩子对新技术的接受能力还是非常强的。我们最早在疫情期间做了一期暑假的数字营,大概有八千多名孩子通过线上学习数字化技术,他们会通过他们自己的方式展示文物。大家可以看到他的作品跟我们的数藏一样,只不过他的技术还比较稚嫩,他们只能通过语言来表述。那如果我们把这个数藏应用的面拓宽,让更多的文物通过这种方式来与观众见面,我觉得可以更好地连接年轻人,让他们从小就了解中国文化,这样让他们对中国的文化更自信。
秦智勇:谢谢杨总,我们下面一个问题是给一个美国人的。佧特,据我们了解,零知识这家公司在海外做了一条公链,佧特本人也是区块链技术零知识证明这块世界排名前列的开发者,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海外在元宇宙和相关技术方面目前的发展情况,我们中国都在说“元宇宙”,这是我们中国人对于元宇宙的想法,比如我们就有一个词叫“灵境”,还是从古文里进行翻译的。那海外是不是也叫元宇宙?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海外对于元宇宙这块相关的技术和发展情况目前是什么样的?另外,有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学习或者可以合作的点?请给大家介绍下。
周佧特:第一,我只能说在中国元宇宙已经落地了,在海外很多元宇宙可能做的还不太好,一部分最后都没有实现。可能现在最领先的是脸书做的“meta”这个公司,它的元宇宙技术非常好,但是产品还没有让大家都用,所以我觉得还是中国,特别是我们的文旅中国做的元宇宙还是比海外的好,我们今天也看到元宇宙确实落地了。
秦智勇:那么海外的这个领域有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可以学习或者可以合作的点?
周佧特:可能模块化和我们做的零知识证明的技术可以学习,这个也是在海外非常新的一些研究。但是目前我们元宇宙行业有一个问题,就是我有一些文物数字艺术品在不同的APP,我作为一个用户,如果真正想使用我的数字资产,我可能只能用在一部分场景,没有办法用在整个数字生活中,不同于我的T恤,我去哪都可以穿。而零知识证明是用数学来证明一个很长的计算,你可以生成一个证明,这个证明很快就可以验证。例如我有一个数字产品从平台A到平台B,这个数字产品是有一定的逻辑和状态的,它是个动态的数字产品,那平台B不需要平台A的计算准确,就可以让他提供一个零知识的数学证明去验证。还有在扩展方面,之后如果我们有几千万个人同时在线于文旅中国平台,可能这个计算的需求就需要零知识证明的一些扩展方式,因为你可以用一个证明来证明几千万人的这些动作。所以技术方面可能我们可以学习一下这几点,但是文化方面还是中国做得比较好。
秦智勇:刚才佧特说,中国对于元宇宙在文化领域的赋能做得比较好。同时就诞生出一个新的问题,我们东西方对于元宇宙在人和场景领域在认知上都没有差别,那么在“物”这个角度上,比如NFT这个角度上我们会不会东西方各走一条路?比如海外更侧重走同质化代币token这条路,而我们中国更侧重走与文化相结合,例如IP、版权、数字商品等的结合这条路,而今后可能东西方在“物”的角度上可能会是一个分道扬镳的状态,即你们海外可能更偏向走向金融化,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呢?
周佧特:我觉得可能最重要的是应用方向的差异,在海外说区块链可能大部分的项目是用来当做一个融资工具。在中国,它的作用是用来解决问题,它是用来让创作者做出一个用户习惯用的产品,所以我觉得应用方面不太一样。但是现在还是初期,我们也不知道未来十年会怎么样。
秦智勇:谢谢佧特,我们还有一个问题是给到风语筑的宋总。我们了解到,风语筑在数字空间的陈展领域颇有建树。你们是用什么样的思路在这个领域里进行布局和发展的,追求的目标又是什么?
宋晓东:感谢秦总。其实我们是在2021年底开始进入元宇宙行业,当时很多朋友和领导会问一个问题:“你们怎么也做元宇宙了?”其实我们做元宇宙有一个很大的基础,就是过去我们做城市馆非常多,目前,中国每个城市我们基本上都做过一个数字三维模型,并且过去我们在做展厅的时候沉浸式和交互体验是我们非常擅长的模块,这些都是我们沉淀下来的能力。所以基于技术能力,我们发现当元宇宙来的时候,好像数字孪生跟我们的关系很大,好像这种沉浸式的体验跟我们的关系也很大。而且在我们全国1400多个项目落地的过程中,我们也去每个城市做了深入的调查研究,所以我们在一定程度上能理解城市的发展和它的文化。同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背景,秦总刚才问我们的布局思路,我们其实可能与今天现场的其他企业不同,他们是专注于某一个领域的,而我们做项目一直以来的思维是EPC+O,即设计施工全链一体化,我们做总包。所以在元宇宙领域,我们发展出自己的能力之后紧接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上下游产业链打通。我们也布局了像数字虚拟人、元宇宙游戏、区块链技术等领域。这样做的目的是让我们了解全链,未来帮助我们做最好的布局。我们认为未来元宇宙发展的过程中,商业端和C端固然重要,但是在这个之前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动作,就是我们的政府要做第一轮的元宇宙大基建,要把基础的场景给构建出来。那我们也希望在这个基础场景的构建里,我们作为一个有总包思维的公司,能够跟我们文旅中国元宇宙中心城一起合作,去为全国各地的政府赋能,当全国各地都把自己的主场地建立起来之后,我们才能把更多细节上的体验植入进去。我觉得第一轮我们还是看好政府做整体布局,我们来配合,这是我们关于元宇宙一个大的布局的思路。
秦智勇:还有一个问题,接着宋总刚才展开的一个画面,现在数字空间的承载需要几个方面的重要因素。第一个是沉浸式,我们现在的沉浸式例如用光影、舞感等,能调动越多的感官,你的沉浸的效果就越好。第二是内容端展示,你觉得这两个因素哪一个更重要,对于我们的C端用户来说沉浸式体验和内容设置哪个吸引力更强?
宋晓东:我记得今年年初的时候科技部的领导到上海调研,我与一个专家我们同时说了一句话:“如果今天的城市光影不再做深内容的话,那个就是三个字,叫‘光污染’。”我觉得这也是目前整个行业面临的比较大的问题。第一,沉浸式不是今天我们的专利,我当时用了一句诗:“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寥寥两句诗就能把非常具象的环境、场景、情感铺陈在我的面前,让我有一个很明确的感受。只不过在经济发展的今天,很多年轻人的感知在退化,我们没有办法通过一些语言和文字,通过一些诗句去感受那种美,我们需要很具象地把它变成一个光影,直接舞感打到我们面前。但是这个的核心还是要把内容去做深,我认为技术永远是服务于内容的,内容如果不做深,沉浸式光影是走不远的。现在我在全国跟一些领导聊项目的时候会有一个明显的变化,过去,领导说把这个设计效果图给我拿过来,找一个相关的视频给我看看,他觉得OK,就可以往下深化。今天不是了,领导会先说,我们先把这个故事讲清楚,把表达的意向聊明白,我们再去做设计,要不然这个设计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是从政府端到市场端,都是非常好的一个转向。
那在数字消费端,我们看到今天的光影,只要这个IP好,它一定卖得很爆,如果IP不好,无论前期宣传得多好,它一定很难说有一个很理想的成绩。所以为什么像敦煌的IP很好卖,像故宫的IP、国博的IP等会比较好卖,其实也能看到大家在解决物质需求之后便开始回归到文化内核。所以回答您这个问题,我觉得下一个阶段内容更重要。
秦智勇:前几年文化部和国家旅游局合并的时候,大家说诗和远方终于走到一起了。后来一想,诗和远方是我们从前的认知,我们如果用元宇宙再来理解诗和远方,比如线下旅游其实就是沉浸。我们为什么要去现场看演唱会而不是在家看演唱会,为什么不在家看纪录片,而是亲自去爬那么高的山?是因为它能给我们带来更沉浸、更深入的感受。所以我们做线下其实主打的是如何做好沉浸式体验。我们说内容文化,文化是什么?文化是既是思想也是内容。我们的沉浸式数字空间,一方面在打造沉浸式的体感,一方面在打造内容的深化,同时形成一个元宇宙的空间,那是不是这个就是诗和远方的现代版呢?
宋晓东:对,我觉得诗和远方其实一个指我们的生活,一个指我们要走出去。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今天我觉得元宇宙来临的时候,更多的是在一定程度上突破我们现在的一些局限。虽然现在交通工具更便利了,社交媒体也更发达了,但是有一个比较明显的现状,无论是我们的Z时代,还是未来的α时代,他们交集的方式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我是88年的80后,对于我来说诗和远方我一定选走出去,我一定要到具体的线下场景里去跟人发生交互。但今天的Z时代不一样,我所负责策划的板块80%是95后,他们也愿意发生交互和社交,但是这个社交更愿意放在线上,而不愿意放在线下。所以说为什么哪怕夜店那么火,他们也不会走出去。我觉得元宇宙的到来可以用“应运而生”这个词来形容,它是伴随着这个时代的人的习惯和需求产生的,诗和远方可能在未来会通过元宇宙真正第一次融合到一起,实现诗就是远方,远方就是诗,可以随时随地突破限制,且这个远方可以更远。原来我们的远方只能是物理上的远方,现在的远方可以是时空维度上的远方,远到宋朝,远到汉朝,远到山海经那个洪荒年代。所以我对未来非常非常期待。
秦智勇:谢谢宋总。那我们最后请每位嘉宾用不超过1分钟的时间描述一下对我们这个文旅中国元宇宙有什么样的期待。
孙董维:我觉得文旅中国元宇宙,尤其是中心城这个概念特别好,就像我前面说的其实元宇宙这个行业肯定不是一家公司能够解决的一个赛道,所以说我们现在有了这个概念,特别是有了文旅中国的号召和支持,我很期待在这样的平台和事业上去连接更多的伙伴。因为“元宇宙”三个字其实是新的词,但是这个概念本质上还是在解决人与人,人与物,甚至人与诗,人与文化的连接问题。从以前的书信,到现在的互联网,再到移动端,现在元宇宙只是进化之后的解决连接的一个想法,一个工具。所以我还是很期待我们中心城进一步的落地,希望未来也能够深度地参与到中心城的事业当中。
佟世天:我其实今年一直在说,无论是NFT还是内容元宇宙这个行业,今年最关心的一个词就是“互通”。为什么是互通呢?只有内容互通了才不是孤岛,数据互通了才有更多的使用场景,场景互通了才有更多生态的可能,所以今年我特别认可文旅中国元宇宙率先给全社会的企业提供了一个样板这样的举动,让各种各样的资源要素、企业要素全部都互联互通,我觉得这才是我们真正期待的元宇宙。
熊漪:对于文旅中国元宇宙,我是非常期待它能够成为爆发的元宇宙现象级的应用。而且我在分享里也提到过,元宇宙的发展路径现在还有一定的不确定性,就是到底怎么去发展,怎么去走,这个其实是有很大的想象空间的。我认为在文旅这个国民级的大产业之下,是最有机会去爆发一个元宇宙现象级应用的,所以这块是我非常期待的。同时,我也认为,作为这里面的一份子,希望我们参与到元宇宙生态里的企业多从自身的优势基因出发,不要只是追求概念。概念始终是一个表象,更多的应该从内核出发去思考,要明白到底解决了消费者什么需求,满足了什么需求,解决了企业的什么问题。我用元宇宙的技术和元宇宙相关的商业模式为我的业务和我的企业经营发展及社会效益等等创造了什么价值。从这样一个实实在在的视角出发,而不仅仅是做个虚拟人或者是做一个概念型的项目,否则可能更容易昙花一现。那么我们希望与更多这方面的企业做一些能够有实质性价值的元宇宙项目,一起推动文旅中国元宇宙能够快速繁荣地发展起来。谢谢。
杨晓雪:我跟其他的嘉宾也有一些共同的想法。其实我们更希望文旅中国元宇宙是能开放的,可以让更多的有应用、有需求的人都能加入到这个元宇宙的生态来。这样才会有更多的用户在这里面有不同的体验。
周佧特:我也同意,我非常期待平台开放。中国文化方面的人才非常丰富,这个开发平台一出来肯定就会有非常非常多的人加入,产生可能我们都想不到的一些很好玩儿的内容。所以我很期待。
宋晓东:过去在很多次论坛上我被问到过一个问题:“你能不能预判一下在哪一年元宇宙可以有一个大的发展?”我当时的判断是,我没法说判断哪一年,但是我可以给出一个事件,那就是什么时候可以从国家层面能有一个公共的元宇宙平台可以让大家在这里建设、体验,甚至是消费,而且它是能打通一个城市壁垒的平台,那元宇宙就真的来了。今天我在这里看到文旅中国元宇宙,包括中心城的发布,我就想说一句:“看,这不是来了吗?”所以我非常期待未来,希望这是我们中国元宇宙发展的一个重大的里程碑。
秦智勇:谢谢宋总,今天的圆桌会议到此结束,感谢几位嘉宾对我们的期望和帮助,我们也会在未来坚持秉承“共识、共建、共治、共享”的合作理念,和每一位用户共同打造一个生态,来解决我们共同要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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